刘一然此时也是陷入了沉睡中,没有一丝察觉。
也不是刘一然的防备意识太差。实在是,自己作为一只公主的鹅,在这官员的家里,哪有人敢动自己啊?
还真有人敢动他。
只见两个喝醉了酒的下人一拍即合,其中一个人将睡梦中的刘一然小心翼翼的托起来,另一个人就开始拔刘一然屁股上的羽毛。
一边拔,一边把羽毛收入口袋里。
这两个人,主谋也就是拔毛的那个人,头发是地中海,光滑的头顶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着,只有几根长发从一边生长过来,将头顶的反光处遮蔽了些许。
可是刘一然睡得太死,也可能是刘一然的屁股上神经不那么敏感,几把羽毛拔下来,竟然没有苏醒。
那个举着刘一然的人跟地中海的人说道:
“喂,你小心一点,别把这只鹅惊醒了。”
“惊醒就惊醒呗,一只鹅,你怕它干什么?”
那地中海拔毛的人却不以为然,说着话手下的动作更加粗鲁了。
果然,他动作一不小心了,有一根一毛就彻底把刘一然的神经给刺激到了。
“呃啊!”睡梦中的刘一然忽然觉得自己的屁股剧痛无比,一声凄惨的鹅叫从他口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