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尔面含浅笑,她说:“你们的婚期将近,我得问问你的亲人朋友有哪些,我们好提前准备邀请函,送到他们府上。”
霍闻安跟徐星光的婚事,成了安达利尔的头号大事。
她向来热爱办这些事,前些年因丧子之痛精神受创,对凡事都提不起兴趣来。如今孩子回到了身边,马上就要成家立业了,她自然是干劲十足。
孩子们的婚礼,她决意自己操办,不假人手。
“我的亲人不多。”徐星光狭长星眸中眸色淡漠,她说:“我的爷爷虽还活着,但他却是个奉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老古板,我的婚礼,并不想邀请他来参加。”
“至于我父亲。”她拧眉,平静地说:“我们已经断绝父女关系,更没必要邀请她。我的母亲已经离世,我的师姐更是个善于伪装的反社会垃圾。”
“只有一个,是我想要邀请的。”
安达利尔忙问:“哪位?”
“尤骄阳。”她拿毛巾擦脸上的汗,语气平常:“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那好,那我给他准备一封邀请函。婚礼那天,就让他挽着你的手走红毯,你看行吗?”
想了想,徐星光同意了,“行。”
“那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