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徐星光语重心长地说:“没有该不该,只有想不想,你内心的想法比你的年龄更加重要。”
叶明罗听后,认真想了想,感慨道:“受教了。”
明明自己比徐星光要大十多岁,但他却没有徐星光活得明白。
不愧是师父。
徐星光回到霍家屯时,霍闻安也刚结束会议,他跟徐星光的车前后脚开进霍家屯停车场。
霍闻安先下了车,他从车厢里抱出来一大束鲜花,一扭头,就看到手里同样拿着兰花的徐星光。
徐星光也有些意外。
“咱俩又同频率了。”走向霍闻安,徐星光将那束兰花递给他,“恭贺你,结束处男生涯,成为我的男人。”
霍闻安脖子都红了。
他将怀里那捧鲜花大杂烩,递给徐星光,也道:“谢谢你。”
谢什么呢?
感谢她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从此,天上流星不再转瞬即逝,它停留在他的身边,伴他同行。
徐星光接过那捧花,却被它丑到了。
那真是太丑了,她第一看到有人将花店里所有花束都包装在一起送人的。“你这是什么品味?这么多花放一起,丑得我眼睛疼。”
霍闻安也知道它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