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黑了脸。
心情是这世界上最玄乎的东西了。
路过一个做手工布鞋的店铺,谢叔跟开店的老奶奶买了一碗米酒,他端着米酒,带着霍闻安他们继续前行了五六分钟,便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洋楼门口。
“到我家了。”
谢叔家就在马路边,门前有一个小院子,院子跟马路中间有一块地,种着绿汪汪的青菜。
见霍闻安他们在看那块菜地,谢叔有些骄傲地告诉他们:“这是你们婶儿种的,她么,不怎么聪明,也没上班,就在家里种点菜,做做饭。”
徐星光听霍闻安说过,谢叔的老婆跟他是青梅竹马,小时候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吓得生了场病,烧坏了脑子。两人也没生孩子,但资助了一个女孩上学。
听说那孩子认了他们当干爹干妈,目前在京都工作,开了一家服装厂,日子过得很红火。
一进院子,徐星光就看到屋檐下坐着个身材丰腴的妇人。
她穿一条黑碎花裙子,套着一件驼色风衣,她过着被丈夫娇宠的生活,五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还像四十出头。
她不是个聪明人,却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把家里也收拾得干净。
“阿罪,徐小姐,这是你们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