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把小时候的事当做执念,说不定白溪早就不记得你了!你以为咱俩离婚了,就能获得她的谅解了?指不定人家根本就不把你当回事!」
闻言,姜恒只说:「她把不把我当回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对得起她当年的救命之恩。」
白璇只感到荒唐。「那我呢?」
白璇愤怒起身,走向姜恒,弯腰紧紧拽着姜恒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他:「那我算什么?你把我当什么?」
姜恒只是沉默又愧疚地凝视着她,并不言语。
「姜恒,你真该死!」白璇低头靠着姜恒的额头,她哭着说:「你那么爱我,为我做尽了坏事,可你怎么连我也说不要就不要了?」
「姜恒,我们不要离婚,我们一起去跟白溪道歉好不好?我们给她钱,给她很多很多的钱,行不行?」
白溪偏执地絮叨:「她吃了一辈子的苦,肯定穷怕了。只要咱们给她足够多的钱,保证她能过幸福的下半辈子,她一定能谅解我们的。阿恒,我们一起去找她,跟她好好谈谈,好吗?」
从白溪口中听到这些话,姜恒更觉得失望。
他说:「将心比心,如果白溪经历的一切都发生在你的身上,你还会觉得钱能摆平一切吗?」
白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