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徐泽清这次找不到理由辩解了。
「哼,你就是个不安分的坏东西。」
徐庆年说了句相当精辟的话:「你就是吃腻了大鱼大肉,就想尝一尝清菜小粥。发现青菜小粥寡然无味,就又回去吃你的大鱼大肉。肉老了,不香了,你又忍不住去找更嫩的肉。」
「说白了,你就是渣,就是坏。你落得这个下场,就是活该!你若不是我的种,我能把你写进书里,骂得你下辈子都翻不了身。」
被老父亲如此犀利地辱骂,徐泽清自尊心有些受不了。
他回了徐庆年一句:「你把我骂得再不是个东西,但你不还是欣然接受了我那个私生子的存在?爸,我是个歪的,你又有多正呢?」
这下轮到徐庆年皱眉不语了。
沉默片刻,徐庆年才说:「打电话给那个孩子,让他回来一起吃顿饭。他既然是我徐家的孩子,就该认祖归宗。」
他又说:「趁我还活着,把族谱翻出来,把他名字写上去。」
闻言,徐泽清冷笑道:「咱家族谱三十年一修,徐星光的名字现在都还没写上去呢。怪不得徐星光要把你送回来。」
徐庆年老脸一黑,但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是我徐家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