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丑寅卯,铁定把他流放到非洲。
“三爷,我在门口清清楚楚听到赵九歌在打电话,研究的全是如何从南城偷渡到国外!”
江远刚说完,聂世洲就恼火道:“你怎么就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研究路线?她就不能是在帮别人?”
江远被骂了一句,惧怕的咽了下唾沫,还是不服气的说道:“三爷!我觉得就是她自己想逃跑,不得不防!”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对她这么好,他为什么要逃跑!”
聂世洲越听越是火大,眼见着江远还要说让他不开心的话,不由朝着前面的司机喊道:“停车。”
司机迅速把车子靠到路边,停了下来。
“你的精力挺旺盛,既然如此,立刻跑着去公司!”
要不是看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就不单单是跑着去公司,而是跑着去非洲。
“三爷,我说的都是真的。”
江远心里委屈极了,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挨骂了,更是因为聂世洲宁肯相信赵九歌,也不愿意相信他。
他出来了车子,刚准备迈步跑起来,聂世洲的车窗打开了。
三爷肯定是舍不得了。
他和三爷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是赵九歌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