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观众席里的聂老爷子时不时露出开心的笑容。
小丫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优秀，有大钢琴师和皇家音乐学院的最美院长给她当助手，他这个当爷爷的心里也跟着高兴。
爷爷？
对！他多希望小丫头有一天能给他亲切的叫爷爷，而不是叫楚爷爷。
这么优秀的小丫头如果能嫁给他的孙子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老爷子的脸色又沉了下来，目光看去台上站着的柳雅雅。
她简直就像是一个小丑，剽窃了小丫头的作品还不承认，连最起码的人品都不过关，她根本就不配嫁到他们聂家，成为他的孙媳妇。
柳雅雅在舞台上已经彻底的慌了，但是她嘴巴很硬，不管是面对陈洛还是爱丽莎，她都坚称自己没有剽窃任何人的作品。
赵九歌在台下看到这一幕，朝着旁边的聂老爷子轻声道:“楚爷爷，我先离开一会，等一会再回来。”
“去做你该做的！”
聂老爷子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小丫头这是要上台打脸了。
赵九歌的确是准备要登上舞台了，不过她不是以这身装扮，如果这身装扮上台，就当她说自己是幽兰大神也没有人相信。
“既然你一直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