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聂世洲把赵九歌轻轻拉到身前，看着她的眼睛，“如果没出气，那就继续，打到你出气为止。”
柳大峰和柳雅雅浑身颤了颤。
继续打下去？
紧接着纷纷看去了赵九歌，再也不敢有半点的凶狠样，眼里全剩下了紧张。
赵九歌微微一笑，“算了，没意思，教训下就行了。”
柳雅雅的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但聂世洲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那把他们都赶走？”
聂世洲对赵九歌继续问道。
赵九歌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的转头看去了柳雅雅。
果然柳雅雅和她想的一样，满脸的紧张和恐惧。
柳雅雅一直做着聂家少奶奶的梦，现在这个梦还没有实现，她怎么可能离开聂家。
赵九歌早就猜出了她心里的想法，扯了扯嘴唇，在柳雅雅焦急的等待中，她笑着点点头，“既然想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好了。”
柳雅雅差点紧张的心快要跳出来了，甚至想好了一旦赵九歌要把她赶出聂家，她就回去折腾柳老爷子。
要不是柳老爷子从中捣乱，跟聂世洲定亲的人会是她，现在住进聂家主楼的人也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