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仁慈？
赵九歌皱了下眉，“你们那里是不是没钱了？”
赵九歌除了这个经纪人之外，还有一个团队专门负责他的商务演出。
也就意味着，她一个人养活着一个团队。
男人听幽兰大神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关键，赶紧点头，“我的幽兰大神啊，你这几年参加过几次商演啊？全都是公益性的！还有你捐了多少学校？我们哪里还有钱啊？”
赵九歌听后，立刻神色一凛，“的确，我太仁慈了，钢琴协会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发通告，损害了我的名誉，发律师函，要十个亿！”
男人在电话里瞬间开心了起来。
赵九歌补充了一句，“你告诉南城钢琴协会，这十个亿不白要他们，比赛那天，我如果有时间会过去。”
在赵九歌打电话的时候，有道身影悄悄地靠近，她是走来的柳雅雅，柳雅雅很想搞清楚赵九歌在跟谁打电话，如果能捕风捉影一番，就会给聂世洲的头上带点绿。
“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赵九歌收好了手机，扭头呵斥了一声。
柳雅雅被吓了一跳，赶紧笑着解释，“姐姐，我看你在这里闲着，就想跟你过来说说话。”
赵九歌冷冷开口，“你还是少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