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里面的灵气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他没多说什么,反手就用日神之矛刺击了石像。
石像依然纹丝不动,和刚才被小锤砸中时一样。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没什么好办法。
石像静静地站在那里,超脱与黑暗的空间,在自身外表上展现出了明暗变化。就像一幅被锚定在时空中的油画,它自身的一切都被刻印在了画布上,永远定格在那里。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两个人只能围着石像转圈,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
“诶,商洛,你有没有发现她还挺漂亮的?你看着刚劲有力的鼻梁,你看着英姿勃发的马尾,再看这牙口。”
“牙口?你相马呢?”
“我对人不太熟,我和马更熟一些。”
“也对,你们五台山传习所是卫所的学校,马比人多。”
商洛倒是很高兴他在这种场合都能保持乐观。这是好事,要是和趴在旁边的白狮子一样,现在就什么都办不成。
“等等,五台山传习所?那是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都从对方的脸上读到了惊诧,惊异,继而开始惊恐:
“我失忆了?!”文鸳的毛都炸了起来,“五台山传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