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突然问道。
“不是。”
“那你在哪个系？”
“不告诉你。”琉璃转过头，吐了一下舌头。
“嘿嘿。”白飞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琉璃身子一颤，不由问道。
“我是在想，你是不是也在历练系……”
“我就在历练系，怎么了？”琉璃白了他一眼。
“没事，我会选历练系的。”白飞正色道。
琉璃一听，反倒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琉璃，你已经天虚境了吗？”白飞终于没有忍住，将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
“嗯，天虚境中期。”琉璃没有隐瞒，好似在陈述一件事实，语气很淡，完全没有丝毫自得。
“果然！”白飞虽然有所猜测，但听到对方亲口说出来，心中依然有些不平静，对方可比自己还小着两岁，想想自己的境界，真是汗颜不已。
“琉璃，我们上山吧！我们离开甚久，免得药老担心了。”白飞心头有些压抑，不想多说什么，提醒道。
“他才不会担心呢！”琉璃嘀咕了一句，却还是依言站了起来。
两人依旧一前一后，琉璃在前方引路，白飞紧跟其后，朝山上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