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似乎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开口，就连眼珠子也没有转一下。
“我知道，你母亲定然将快活王说得一无是处，确实，他那样的人的确天理难容，在你母亲身怀六甲之时竟然狠下新来给她喂下堕胎药……可你为了复仇，竟然想要嫁给自己的父亲，你难道就不为自己想想吗？”白飞见她不开口，继续道，“或许你还不知道，你的母亲的确被快活王暗算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出生就死在了自己亲生父亲的手里，而你，只不过是一颗你所谓的母亲的棋子罢了……”
“你……你撒谎！”白飞飞初闻这段隐秘，全身剧震，忍不住抬起头大声道。
“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必要骗你！”白飞道。
白飞飞并不是愚钝之人，此时听了他的话，回想自己和母亲相处的一幕幕，越发觉得他说的话是真的，一时间，心中五味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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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年前就走了。”过了一会，白飞飞轻声道。
白飞见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呆滞，心头微动，趁机道：“其实，快活王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江湖中所传言的有关他的一些事情，其实都是我做下的，包括十几年前衡山那一役。”
白飞飞心中咯噔一声，忍不住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