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爹,我正和大叔喝酒呢!”李忆白道。
“大叔?哦,是这位大人。”那人向前走了几步,恭敬道,“这位大人,犬子没给您惹什么麻烦吧?”
“令公子朝气蓬勃,谈吐大方,我和他倒是挺聊得来。”白飞微微一笑道。
“承蒙大人看重,犬子本性顽劣,能得大人赏识是他的福分。”
“你是要带他回去吗?”
“不敢,还望大人成全。”
“忆白,我们也喝得差不多了,有些事情,你还是要去面对,你这就跟你父亲走吧。”白飞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待人恭敬之人,在他的想法中,这种恭敬已经接近于委曲求全。其实他不知道,李忆白的父亲虽然没有涉及修炼,但阅历确是异常丰富,他虽然不知道白飞的实力如何,但却能一眼看出对方的不凡。
“大叔,我三天后还来这里,那时候……”李忆白见事情无法挽回,只得认命道。
“我知道,我会在这里等你。”白飞微微一笑道。
“多谢大人。”李忆白的父亲又施了一礼,这才拉着有些不情愿的儿子朝门口走去。
不说白飞在那愣神了许久,单说李忆白和他父亲的事。
李忆白的父亲叫李念飞,因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