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如今顶着别人的脸,也值得她欣赏一番。
也想看看他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他的心情很不错吗?
结果她转头过去的时候,梁京白恰恰正朝她凑过来。
她的额头和他的额头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一块。
没轻没重的,黄清若疼得直龇牙。
梁京白则一副旁观的看戏姿态。
见状,黄清若拢着被子自行坐起来,强行克制住自己不去阴阳怪气他:「我自己拎洗澡水的话,你就别凑过来。」
梁京白重新将她按回床上去,满是无伤大雅的语气:「开个玩笑。」
黄清若幽幽道:「六哥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梁京白倏尔煞有介事地问:「确定要称呼我六哥?」
「有什么问题?」黄清若问,「要不你希望我称呼你什么?‘阿梁或是‘阿白?」
两种称呼都特别奇怪。
比他称呼她「阿若」更奇怪
。
她非常不习惯。
不过,对于梁京白称呼她「阿若」,她即便不适应也选择了接受。
因为这种她不习惯、不适应的奇怪称呼确实比较好,算得上一种提醒她分清楚现实和虚假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