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他只是隔靴搔痒,也怪……强悍的。
强悍,一个只有在那种时候才能和梁京白联系上的词。
好比「娇嗔」,也只有在不受控间,才有机会和她挂上勾。
梁京白用最清淡的语气表现出最强势的态度:「躺下。」
黄清若:「……」
「边给你涂药边继续聊。」梁京白补充了一句。
黄清若问:「从你那里了解一点事情,都是要用条件换的,是不是?」
梁京白平平地说:「没有你用身世要挟我离开霖江,来得会谈条件。」
黄清若说:「那我不想听了。」
梁京白的语气突然柔和了一分:「小七,别耍脾气。」
「……」黄清若又受不了了。
黄清若受不了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个诱G贩的语气?」
而且对象得是那种未经世事的少女,才会被他所迷惑。
偏偏她不是。
无论未经世事,抑或少女,她都不是。
梁京白反问她:「所以,你要怎样才可以躺下?软的不行,又要我来强的?」
没两句他就暴露他的真面目了。黄清若还是更适应他冷酷无情的真面目。
黄清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