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白显然是因为遭到她的言语羞辱而动怒了。
黄清若倒不认为自己是在羞辱他。
她只是说出了事实。
绑架案可是他亲自策划的,他的身上不也应该烙上「绑匪」两个字?
掐起她之后,梁京白跟丢垃圾一样,将她甩丢回了床上。
听着他大步离开、开门走出去又锁上门的动静,黄清若趴进被子里,一动不动。
外面的雪下得纷纷扬扬。
梁京白停在门口,站在廊下,望着因为下雪而阴沉沉的天空,同样一动不动。
时间不知流逝过去多久,他才活动了几下冻得僵硬的手脚,走入一旁的小厨房,做饭。
两人份的斋菜完成,梁京白用保温食盒装好。
手底下的人这时候来通知梁京白,发现了黄清若的警卫刚刚冒雪进山,正往这附近一带搜寻。
梁京白顿了一顿,应一声知道了,拎着保温食盒开锁回到僧寮里。
暖融融的僧寮里,黄清若已经穿回了她的衣服。
被他撕坏的打底衫她也穿回去了,用外套厚实地裹着,也不怕热的样子。
她就坐在床边,看起来恢复了平常的状态。
见他进门,她也没说话,只是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