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抖,在她抖的时候,他都细微地滞了一会儿,然后才继续他的动作。
他的什么动作?黄清若自始自终没有睁眼看。
——他给她扎针,她是没什么感觉的,和以前他给她治病的扎针完全不同。
——他握住她的小腿屈伸了两下。
——他似乎给她擦了汗。
——他也又检查了她是否还在流羊水、以及羊水的量。
——他的手掌好像覆过一下她的孕肚。她能感觉,他一直在她的身边。
直至黄清若第三次从半睡半醒的休憩中睁开眼。
车窗外还是黑黢黢的山林。
耳朵里还是能捕捉到风雪交加的声响。
车身也还在尽可能平稳的颠簸中前行着。
黄清若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为什么还没到……」
还没有两个小时吗……
即便针灸耽误点时间,也没有多久吧……
副驾里的男人转头来跟黄清若解释,因为天气
和路况越来越糟糕,影响了行车速度,加上沿途还要留意有没有卫生院、诊所之类的地方,所以时间比先前预计的两个小时要更长。
幸亏车子油是满的,还另外多准备了一罐子油,否则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