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她该怎么跟他们描述她羊水流出来的量是多少才能精准的?
试了几下,非但没摸到,黄清若还难受得要命。
她干脆抓过老先生的手:「你、你帮我。」
她就当他现在是医生了。
医生和病人之间是不存在性别的。
她在米国期间的产科医生都还是个男医生。
「请你帮我看一看羊水流了多少。」黄清若现在的头发比没擦之前更潮了,潮得都湿了大半,贴在她的脸颊上。
全是肚子疼了之后她流出的汗。
那件支起来作为布帘的外套都在慌乱之中被黄清若给扯落下来了。
正好这个时候老先生也因为黄清若的话而看向她。
灯光之下的对视,黄清若从他被须眉和厚重的眼皮遮挡的眸子恍然又感觉出一丝莫名的似曾相识。
为什么会这样?
之前在米国遇到的那个老人家,她也是在与对方短暂的对视中,产生相同的感觉。
老先生没看她几秒,便挪开了眼,转而看向她的裤子。
他没有忸怩也没有犹豫,当即应她的要求,检查她羊水流出的情况。
黄清若紧张地问他:「怎么样?孩子究竟怎样?它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