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行,那我准备起来。」路昂打了几响指,「刚刚我就是在想这件事。」
指的无非是他悄无声息躺在摇椅上面吓到她的那个时候。他倒是将话题转回去地十分流畅,流畅得像是顺嘴跟她解释了一下方才的情况,安她的心。
黄清若问:「想得那么入迷,连我喊你你都没听见?」
路昂勾唇:「那得问你了。」
黄清若没明白:「问我什么?」
路昂:「问你,为什么我就是边咪个小觉,边想着怎么给你过生日,你就趁机跑到我梦里来跟我约会。」
黄清若:「……」
她从路昂的腿上起身。
路昂拉着她的手:「不再坐会儿?」
黄清若问他:「你腿不酸?」
路昂:「不酸。」
黄清若:「我酸。」
路昂笑一下,也起身。
两人又各自去漱了口,然后关灯,老样子同床共眠。
路昂记起来一件事情问她:「那支烟盒,要不要托
单明典帮你想办法,带去监狱问一问你母亲?」
什么烟盒?自然是珐琅彩烟盒。黄清若去米国的时候,没忘记带上它。
它一直在她的行李箱里。这趟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