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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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禹没有经历过上次的流程,见只有文婴大师一个人出来,立马急了:「若若呢?若若在哪里?」
文婴大师解释了一番。
梁禹捺下性子和三叔公、梁祖宏继续等待。
但梁禹捺下的这个性子并没有维持太久,他凑上去想背着文婴大师小声地问梁京白,上一次是不是也一样的流程。
却见梁京白竟然在念经。
站在地藏殿门口、背对大家站立的梁京白,闭着眼睛,手里捻着他原本戴在左手腕间的那串佛珠,一颗一颗地捻着,嘴皮子轻轻翻动,念念有词。
「念念有词」虽是无声,但他的这副架势,看着就是在念经——和尚念经。
梁禹愣了一下。
即便是梁禹,心里在这一瞬间也觉得,梁京白他确实是一尊佛。
——「是」一尊佛,而非「像」一尊佛。
回过神来后,梁禹觉得自己脏了,被自己一瞬间的感受给玷污脏了。
谁都可以是佛,梁京白不可
以是。
梁禹在心里只给自己吐口水,暗骂晦气。
晦气是暗骂的,嘲讽之言梁禹还是一如既往地出了口:「装什么装。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