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于是她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睁开了眼睛,想看清楚梁京白现在的恶魔嘴脸。
睁眼的一刹那,黄清若毫无防备地和梁京白清薄的双眸对视上。
他正站在床边,弯着腰,低伏身体,手里扯着棉被。
四目相对的下一秒,棉被刚刚落到她的身上。
黄清若在他的眸底并未瞧见任何的嘲讽或者讥诮。
他的眼波平静得仿若一汪无波无澜的湖水,连半点褶皱都没有。
盖完被子,梁京白坐回床边,继续给她的梵文纹身涂抹药膏。
黄清若不明白为什么还没有涂完:「六哥的效率这么低的?」
相较于她毫不遮掩的讽刺意味,梁京白的口吻不带具体情绪:「你为什么换裙子,你自己不清楚?」
言外之意就是纹身磨到了,才导致他现在不单单是帮她涂抹纹身修复膏。黄清若说:「烂了就烂了。本来就不是我想要的。」
出口的时候,黄清若隐约感觉到,她的语气里蕴含着一丝非常陌生的赌气疑似赌气的意味。
她的人生当中,不存在「赌气」。
遑论现在这个不应该存在「赌气」,面对的人,还是梁京白。
梁京白仍旧不带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