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他的经文。
她备他的课。
不多时,梁京白突然出声:「时间差不多,你可以去厨房自己端药。」
黄清若的眼睛从电脑屏幕上转移两秒道梁京白的脸上:「六哥又不是没为我端过药,现在也帮我端来,又如何?」
梁京白淡淡道:「你现在对我的态度倒是越来越不客气。」
黄清若虚伪道:「感谢六哥对我越来越包容。」
她看回电脑,静待梁京白接下来会不管她喝药还是强迫她去端药,抑或他亲自——
她尚未想一个轮回,梁京白便从禅桌前起身。
黄清若就这么目送他的身影走出去。
很快他走回来,端着药。
搁在她面前的时候,黄清若抬头与他对视。
这两天他都特别好说话,她越来越觉得诡异。
「药里下毒了?」黄清若问。
梁京白回答:「嗯,鹤顶红。」
「……」黄清若恍惚回忆起,
先前有一回,她问过他给她喝的是不是堕胎药。
今次她没机会问他堕胎药。
因为前天晚上他们俩有做措施——梁京白带着计生用品,百分之百地验证了,他那晚确实就是专门去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