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我需要你把你夜里全部的心理活动都告诉我。」
黄清若:「……」
她产生幻听了?
「六哥大白天的,就在做梦了。」又是话出口后,黄清若意识到,自己把当时当下她心里对他的要求的反应,直接讲出来了。
讲就讲了,总归她对他大逆不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次数多了,他明显也习惯了,这种程度的不太好听的话,他如今都没什么反应了。
既然如此,黄清若倘若不踩着他的底线、不断地拓宽他的容忍度,都对不起他的逐渐习惯。
梁京白重复:「告诉我。」
「我必须知道。」他强调,口吻满是不容置否。
黄清若没理他,埋头继续干活。
梁京白绕过工作台,走到她的身边,将她从椅子里拽起,然后开始他擅自发起的复盘。另一种复盘。
但失败了。黄清若……又没办法。
尖锐的耳鸣响彻,几乎要刺穿黄清若嗡嗡嗡的脑子。
她恶心地干呕,差点又要陷入失去意识的状态。
即便……梁京白同样喊了她,喊她的名字。
黄清若隐隐约约知道他在喊她,可她睁不开眼睛。
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