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梁京白,又开始发疯,发疯地亲吻他。一切变得顺利又水到渠成。
但黄清若来不及惊讶。
梁京白像是是阎罗殿里爬出来的又凶又狠的恶魔,从灵魂深处令她战栗,拽她共赴不见底的深渊。
「……」
燃香什么时候烧尽的,黄清若不清楚。
她清楚的只有,这个夜晚她几乎没怎么睡。
虽然累,她倒也没想睡。毕竟她很久没能如愿了。
梁京白估计和她一样,甚至他比她还能折腾。
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小小的封闭的卧室里,空气粘稠,还残留少许燃香的味道。
天已经亮了。
吵醒她的是外面关门的动响——梁京白刚刚离开。
她相信梁京白并非故意吵醒她。
架不住这个宿舍的门最近但凡开关都会发出声音。
黄清若没起来,一个人在恍惚中怔怔地发了会儿呆,重新闭上眼睛。
她浑身快散架了,每动一处都疼,她怀疑她可能哪里的骨头被捏碎了或者折断了。宿舍的床是单人床,又小又窄。
这一重新闭眼,黄清若睡得太熟了,不小心把上午学校里的课程直接给翘掉,放了学生们的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