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记起来的时候没空,有空的时候她又忘记了。
确实好一阵没有燃过香了。
梁京白绕在她后背的手,将她更紧密地压向他。
他看起来虽然也属于清瘦型,但他个子高、肩背平展且宽,这样拥着她,轻而易举。
并且足以令她在他的衬托下,愈发显瘦。
撇开她的性格和气质不谈,她是柔弱的、不堪一握的。
如果他是参天大树,她只能是荫蔽在树下的点点杂草。
须臾,梁京白的嘴唇贴上她修长白皙的颈子。
像是对方才粗暴的补偿,又像正常亲昵过后惯常的抚慰。
他的唇很凉,凉得可怕,凉得好似不带一丝感情。
黄清若又忍不住颤了颤。
她的眼圈也难以控制地泛起潮意。
她不确定是不是燃香已经开始又起作用,放大她此时此刻的情绪了。
好在她的控制力并没有坍塌到她流出眼泪的程度。
黄清若死死地抿着唇,压抑而又寂静地自我消化。
自我消化得了眼圈的潮意,却消化不了梁京白勾起的念想。
梁京白的意图也显而易见。毕竟燃香都点了。
在反抗和顺从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