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你满意过。」
「我对你不满的地方数都数不过来。」
「你这种只会羞辱我打压我威胁我控制我的人,我如果对你没有不满,那不用你说我贱,我自己都觉得我贱得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得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才不会讨厌你对我所做的一切。」
「要想我成为事事听从你的你的所有物是不是?那你能不能先成为事事听从我的我的所有物?」
「不允许我跟路昂接触是不是?那你能不能也先做到不跟其他女人订婚?」
「能不能?!」
随着她一连串话音的落下,病房里陷入水止珠沉般的寂静。
黄清若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又「发疯」了。
「发疯」的程度纵然比不上燃香的那两次,也已是黄清若清醒状态下的极限。
——她真的是完全清醒的吗?或许还是被酒精和头疼影响了。
黄清若也不似燃香的两次以为自己是真的发疯了。
她很清楚完完全全是她的心里话。
她只是在跟他发泄她的心里话。
梁京白无声地注视她。
无声的注视之中,从他手上散发出的与生俱来的凉意,顺着她的皮肤,蔓延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