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太凉,黄清若轻颤着打了个激灵。
梁京白已然运针,刺穿她的皮肤,开始给她纹身。
沾染纹身水的针头在她皮肤上带来的刺激感又令黄清若轻颤。
「别动。」梁京白提醒,语气未带任何情绪。
有点像他正在给她针灸。
可纹身比她针灸更疼。
疼很多。
黄清若能够忍着疼不动,但无法不问他:「我什么时候成了六哥你的东西?」
他无疑又在羞辱她。
梁京白没看她,视线专注于他正在运针的她的胸口。
「想换种说法也可以。」他平平道,「我的人,要打上我的印记。」
黄清若的眼尾轻轻颤动:「……那请问,我是六哥的什么人?」
梁京白回答:「你拿我当什么人,你就是我的什么人。」
「……」第一个浮现在黄清若脑海中的是:她一直拿他当工具人。
她也如实地跟他透露过,他就是工具人。
在她下药睡了他之后。
在她跟他商量,陪她试,试到她不需要他为止。
他不还嘲讽地问过她,她拿他当什么了?
她是他的工具人,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