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黄清若。
显而易见,他在给她打模板。
黄清若心里只在想,如果他写一副,她就能少写一副。
她站回桌案前。
梁京白也站在她的身后,再次托住她的腕。
黄清若不再打小心思,平心静气地完成梁京白索取的回报。
她发现,梁京白托于她腕间的手,会在某些关节点,通过控制她的手腕,来调整她运笔的不当。
写到最后一副春联时,黄清若的字,和梁京白的字,从五分的相似,提升到了八分。并且有两个单字,甚至达到十分的相似度——仅仅指形态上的相似,韵味仍旧差得远。
黄清若解脱般地放下笔。
梁京白指着已经晾干的几副春联,推她进入下一个苦海:「贴春联。」
黄清若:「……」
两位佣人煮了一桶的浆糊,新鲜出锅,还热气腾腾的。
首先贴的是最外面的大铁门。
黄清若盯着已然就位的人字梯,转头看看两位佣人,又看看梁京白。
她一个人两只眼睛,对上他们三个人六只眼睛,六只眼睛仿佛全在问她:「不爬上去,还等着什么?」
两位佣人,一位帮她扶住梯子,等黄清若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