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湿衣服已经换掉了,换了身干净又干燥的新衣服,除了他的头发还潮潮的,看不出他刚刚也在淋浴间里的痕迹。
梁京白丢给她一套衣服:「穿上。」
继而指着床头柜搁着的冒着热气的杯子:「喝掉。」
最后指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黄清若一声不吭。
梁京白也没走,站在床边冷冰冰地盯着她,好像要盯着她把事情完成了才会作罢。
黄清若和他对峙了一分钟。
梁京白转身离开房间。
两个保姆走进来,帮她穿衣服、喂她喝东西、给她吹头发。
衣服一看就属于两个保姆,杯子里的液体她没喝出什么东西,总归味道很差劲,苦得她舌尖涩涩的。而关于两个保姆给她吹头发这件事,黄清若就一个想法:两个保姆是梁京白的人,她们伺候她,四舍五入等于梁京白伺候她。
她吹头发的这点功夫,其中一个保姆把梁京白床上湿掉的渗透被褥都换掉了,也帮忙捡起了散落在淋浴间里的一颗颗沉香佛珠。
最后两个保姆离开梁京白的卧室时,除了带出来垃圾,还带出来黄清若以及她的衣服和帆布包。
黄清若站在过道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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