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出她的第三个错误:第一次是享受的、是快乐的,不代表每一次都能是享受的、是快乐的。
发现自己还能勉勉强强挣开眼皮,首先冲入黄清若脑海中的想法是,真好,她活着,没死。
即便她似乎破碎得动不了了,浑身哪哪都疼。
梁京白睡在她的身后,一只手臂横于她的腰间,呈现着疑似亲密的拥抱她的姿势。
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的汗水,全部于她的相交相融,仿佛都蒸腾入了空气中,致使空气也变得黏稠。
她想转头看看梁京白,但实在没力气转。
盯着他缠绕于腕骨间的沉香佛珠,她又被潮水般漫上来的疲惫淹没,睡过去。
睡过去的时候涌现的那种沉重感,令她错觉,她将永远无法再醒过来。
事实上黄清若还是醒过来了,她恍恍惚惚听到管乐的敲门声和叫喊声。
醒来的一瞬意识到并非幻听,真的是管乐在敲门和叫喊,过度困顿疲倦的黄清若一点没想应门,她蜷缩起酸痛不已的身体,拉被子裹住自己。
她奇怪为什么自己累成这样?奇怪为什么身体酸痛得好像不属于自己?奇怪为什么她没穿衣服大片的皮肤暴露在被子外面?奇怪为什么特别冷?奇怪她的被子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