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我扑过去的、我缠着你的。现在还是我主动、我缠着你,白送上门的,你没任何损失,怎么又不要了?」
她之前每一次的作死,大概都没有今天来得更作。
但现在的她不怕作死,就怕戳不动他。
梁京白的眉眼如瓦片上的霜雪,冷冷又静静地盯她。
黄清若隐隐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等了几秒,梁京白却连句嘲讽的话都没说。
他只是确实动了——挥起手臂将她从他的面前薅开,然后自顾自继续走。
由于现在两人正位于上一楼的楼梯上,黄清若被一薅,身体的重心不稳,当即倾斜着要从阶梯滚落。
下意识间她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去抓住梁京白以稳住自己。
伸手的瞬间,她的脑子里甚至在预判,她即便抓住了梁京白,也会被梁京白又一次甩手。
却见梁京白同一时刻也伸出手,攥住了她的胳膊。
极其用力。
平时看他针灸拔火罐抄经书的修长又冷白的手,想象不出能如此地酷烈强劲。
黄清若朝他的跟前扑去,扑入他的怀里,额头重重地磕在他瘦削而棱角分明的下颌。
硬硬的,撞得她发疼。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