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见到梁京白的。
梁京白熟稔地给针消毒。
黄清若问他确认:「所以现在是间隔一天针灸一次?」
梁京白没理她。
黄清若便替管乐问:「玄关的铜人像你看见了?」
她猜测两位佣人估计昨天第一时间已经向他汇报过。
梁京白只回复她一个字:「脱。」..
第五次了,再两次就结束了。被扎针的时候,黄清若默默在心底计算,记起老汉把脉问诊说的话。
老汉没有必要骗她,那么老汉的话可以相信,什么针灸、拔火罐,是调理身体的一种手段。可给她针灸、拔火罐的人,偏偏是梁京白,黄清若又不太敢相信。
因为医者父母心的职业操守,所以梁京白在被她要求一次针灸之后,不得不帮她把一个疗程全做完……?而他本人根本不愿意帮她,于是帮她一次,羞辱她一次?
这个逻辑解释得通。
黄清若的双眸一瞬不眨地注视梁京白。
现在是等候拔针的时间,梁京白没有回他自己的卧室,就在她这里等着。
他跟她一样坐在椅子里,区别在于他的椅子有椅背,他坐姿端正,脊背挺直并未靠椅背,双手随意地分别搁在两条腿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