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
不,虚伪的话,她并非讲不出口,关键在于她愿不愿意讲。现在黄清若是必须讲而已。倘若当年她听从梁晋东的嘱咐,对管乐上点心,认认真真与管乐交朋友,她应该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黄清若瞟一眼不远处身着迷彩装的保镖。
他的两只眼睛没离开过管乐,好似生怕眨眼的功夫,管乐就从他的面前消失。
黄清若跟管乐道别:「我先去忙了。」
管乐恋恋不舍地送她上车:「来都来了,真的不进去坐坐吗?清若,我太无聊了,你陪我一会儿嘛。」
「改天。」黄清若搪塞。她知道管乐细细一想不难发现她这趟仅仅为了烟盒而来,但她管不了了。
管乐挥挥手:「那我们明天学校见!」
为什么是明天学校见?黄清若暂且没心思问。
离开部队家属院,她直奔霖江大学。
周末的学校,除了双专业的学生和某些教研活动,没人上课。
黄清若找学院值班的老师拿梁京白办公
室的钥匙,谎称自己之前给梁京白代课,落了东西在里头。
梁京白办公室的钥匙,他本人拥有一把,学院里留一把备份,黄清若之前使用的就是备份的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