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舒舒服服地死。」
    虽然看不见,但通过他的气息足够感觉他的靠近。
    她的眼皮同样能感觉到他的身形对她落下的阴影。
    「你吃过什么东西?」
    梁京白的提问是肯定的语气。
    黄清若随口把自己生病这几天的饮食报一遍。
    梁京白轻嘲:「重新回答。」
    黄清若装傻:「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两个佣人。」
    她话尾音尚未完全落下,胸口便蓦地一凉——她睡衣的领口被扯开了。
    她还听见扣子崩开的细微动响。
    睫毛在刹那间的条件反射之下轻轻颤了颤,但她没睁眼,也没有捂衣服。她想捂也捂不了,她没忘记自己的手上还有他扎的两根针。
    「六哥要索取回报,也该等我扎完针。」黄清若轻轻说。
    「度假村,你来我房间,吃什么了,变成这个鬼样子。」梁京白声音既远又近,他充满凉意的手指沿着她松开的领口,继续拉低她双肩的衣料。
    「吃什么了……」黄清若低低重复着字眼,做认真思考状,然后把那天和大家一样的饮食报了一遍。
    梁京白的针不知道扎她哪里了,黄清若的后颈突然疼得要命,立马在椅子里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