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在一个月前就离开了西戎,”楚彦凝视着姬嘉树的眼睛,“差不多正好是在抱月消失的时候。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连他也是差不多十天前才推测出此事的,大门不出二门未迈的姬嘉树如何能知晓。
    “我是猜的。”
    姬嘉树面向墙壁,淡淡开口。
    “虽然我来说这话有些奇怪,昭华君和抱月之间,有着某种类似于感应的联系。”
    在他们过去的旅途中,这件事被反复验证。
    姬嘉树并不想回忆,但他不得不承认,嬴抱月和李稷之间的确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似乎总是能察觉到对方的安危。
    李稷不知多少次,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
    “感应?”楚彦咀嚼着这句话,看姬嘉树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
    “你不用这么看我,”姬嘉树眼神冷下来,“有感应的并非只有他。”
    “我也能。”
    姬嘉树瞪着楚彦。
    “亲近之人之间,能察觉到对方的安危,很奇怪么?”
    楚彦收回目光,耸耸肩,“不奇怪。”
    反正他不敢说奇怪,也不敢再往下问,不然非惹毛了这小郎君不成。
    不过他之前也没想到,姬嘉树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