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动的河面走去。
“阿稷?”
“站在那别动。”
李稷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向前走去,“我有法子让所有人都过河。”
他已经想明白了一切。
在他们之前过河的那些修行者,并非比他们手段高明。
只是这条河的主人,告诉了他们过河的办法。
“啊!”
远处响起少年的惨叫,嬴抱月心底一惊,姬嘉树的手臂圈着她微微颤抖起来。
这是许义山的声音。
“许公子!”
孟诗伸手抠住冰块,河面冰块同是弱水之水冻就的,所以能勉强浮在水面上,她抱着冰块愕然看向身边的浮现的长长一道血条。
这是许义山的血。
许义山单手用剑抵着赤鱬的血盆大口,但大腿的一侧被另一条赤鱬死死咬住,撕下一块肉来。
孟诗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胆战,但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身边河水的震荡和赤鱬的动静忽然变小了下来。
攻击了许义山的那条赤鱬叼着那块肉离开,潜入河水深处。
而其他赤鱬纷纷向许义山游去。
“留下,祭品,你们,离开。”
苍老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