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什么吧?”
孟歌瞳孔剧烈收缩,“拓跋……”
这些天来,这个姓氏已经成为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没错,”拓跋寻道,“所以我和那群将你关在这的人是一伙的,你什么不都要和我说。”
耶律华静静凝视着他,牵着他的手走到了自己每日观望风景的栏杆前。
他牵着拓跋寻的手,将其放到了刻痕之上。
拓跋寻借着他的手抚摸着栏杆上的刻痕,“你每天都在刻日子?”
耶律华点点头,“是啊,每日都没什么事干,就只能刻刻这些,喝喝茶……”
两人开始闲聊这些天各自的生活,拓跋寻脸色如常,只是很仔细地摸着栏杆上的刻痕, 手心朝内,没人知道在栏杆外的人看不见的地方,耶律华的指尖和他的指尖在各自的掌心快速划过,写出一串串话语。
“墙外有耳?”
“三名,俱是等阶四。”
“你的境界如何?”
“只有等阶九,软筋散,北寒阁特制,出自药典,需查是否有解药。”
“外围的守卫?”
“我境界被制,感察不明,神舞境以上至少有十名。”
“我郡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