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他？
“陛下，”老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那不是鱼群。”
鱼群在水中边缘会不断变化，可刚刚那个黑影虽然一闪而过，但东方仪清楚地看见，那个黑影的边缘没有变化。
那是一个切切实实的个体。
如果那是鱼，那不是一群，而是一只。
“那……”赵暮人胸膛有些起伏，想起父亲曾经和他说过的海上传说，“那难道是海大鱼？”
东吴是临海的国家，海上渔民之间一直流传着一个关于海大鱼的传说，传说只有航行得最远的渔民才能见到，是一种有小山那么大的鱼，一口就能吞掉成千上万的鱼虾，被渔民们奉为海上的神灵，称其为“海大鱼”。
如果嬴抱月在这里，会告诉赵暮人那不是神灵，而是一种名为“鲸鱼”的鱼类。
“海大鱼从不在临岸的海域出现。”
东方仪注视着逐渐变暗的海面，静静开口，老人历经风霜的眉眼沉沉地凝视着海面，“陛下，微臣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鱼。”
“据微臣所知，只有一种存在如此巨大。”
赵暮人的牙齿有一瞬的打战，下一刻他恢复了君王的冷硬，握紧了手中的王剑，“是何物？”
不等东方仪回答，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