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像恶鬼一样,吓得他把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不再敢吱一点声。
「你是谁?呵,别说你特么的只是个公爵,就是巫驼本人来了这儿,我也能弄得他像条狗一样,让他要活不得,要死不能。」
听着这句大不敬的话,巴姆特瞪大了两只眼睛,眼白中爬满了血丝,却看不到几分愤怒,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这一刻他终于真正的认清了眼前的形势,也理解了自己的处境。
这帮月族人根本没打算要什么赎金,更不在乎。他们只想把自己受过的苦,从他这个帝国贵族的身上讨回来。
他现在只
懊悔,之前为什么没有下狠手。
以至于让这帮月族人逃到了塔桑河的边上,还炸了那儿的堤坝。
这下不但苦了他自己,也苦了沿河那些受灾的庄园。
勐犸州本就穷,这下更是穷的连粮食都没有了……
那军官也不和他废话,看着他醒了便开口说道。
「我问你,你只需要说是就行,」
「是……」不敢有任何忤逆,巴姆特奄奄一息地说道。
那军官继续道。
「塔桑河的河堤是你炸的不?」
「是」这个词刚要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