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仍然时不时会有一些叛逆的家伙,试图给他平平无奇的教师生涯制造一些波澜或者说惊讶。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他刚刚给高年级的班级代课讲解完几何学,就被一名身材高挑的姑娘堵在了办公室里请教数学问题。
起初他们讨论的确实是数学,但没过多久那姑娘便岔开了话题,目光盈盈地看着他。
“老师,请问您姓什么?”
苏尼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苏……怎么了?”
那姑娘惊讶地看着他。
“原来如此,我一直认为苏尼是您的名,姓氏另有其他。”
见她好奇自己的故乡,苏尼便笑着说道。
“我们那儿有很多种命名方式,主要取决于父母,我的爸爸和我说,我的曾曾祖父可能是避难所的居民,但曾曾祖母是群岛上的人。除此之外,也有一些完全没有姓氏的人,就和你们这儿一样只有名。”
后者常见于废土客,也有部分特殊的避难所居民会选择用外人听不懂的俚语做名字,比如404号避难所。
那姑娘的眼中闪烁着对外面世界的好奇,也有一丝淡淡的憧憬。
“……我们并不是只有名字,其实也是有姓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