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疯了,要去害一个呵护、疼爱甚至拯救了他们的人,只因为他独断专横了些……直到后来我认识了L,一个生活在白象城的鼠族人小伙。”
“他穿着破旧的衣裳,那甚至不能称之为衣裳,只能说是遮体的破布。他的头上有一块疤,据说是在农场做短工时被巡场溜达的小少爷扔的烟头烫的。那本是值得愤怒的,然而每说起那光荣的时刻,他却颇有些自豪,逢人便夸耀那块伤疤是贵人开光点化,下辈子他准能投胎到贵人家里。也幸亏旁人也觉得这话听起来大逆不道,没敢把话传到小少爷耳朵里,否则小少爷指定把他脑袋活割下来,让他红土都进不了。”
“我见他的第一面是在主人家的农场,见他正说道着小少爷如何如何聪慧,如何如何像老爷的种,却不想没讨到好处,反而讨来下仆们一顿毒打。我听他也是鼠族人,见那头破血流的模样实在凄惨,便想上去评评理,却被旁人拦住,一番攀谈才知道L何许人。”
“我恨其不争,但又想靠老爷赏识才有口饭吃的自己确实没有资格指责他,我何尝没有夸赞过小少爷呢?久而久之我竟安慰起自己,随后又忘了这事。直到白象城发生了一场大案,说月族人又谋反了,闹得全城惶惶,要再抓一些月族人。我又安慰着,这与鼠族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