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卡甚至还是我帮他弄到的,但内城真正核心的权力仍然与他无关。我能拉着一半的贵族跟我一起投票,但他还得琢磨那些人情世故,问我投票的时候该站在哪边才不会莫名其妙地得罪谁。想要在内城站稳脚跟,他就必须得依赖我们,依赖我们的家族,依赖这栋大厦盘根错节的血管!你可以理解为,他就是我们家养的一条狗。”
看着丈夫充满自信的眼神,邦妮的心中稍稍放松了些,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个家就靠你一个人撑着,你也别太累着了。”
她不懂那些复杂的东西。
她的父亲将她保护的很好,只是看着侍女脸上偶然露出的忧愁、和心上人写信时表情的苦涩、以及面对自己时的诚惶诚恐,她还是能大概猜到外面的人过的其实并不好。
搂着妻子的腰,希德信心十足地说道。
“放心,你的丈夫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是一群人——一群在一无所有的废墟上开创了一片新世界的高尚者们的后裔。而我们的对手,只是几只脑子被冻坏了的地鼠,和那些捡垃圾吃坏了肚子的废土客们。”
“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叫真正的权谋,我们将他们看的一干二净,而他们甚至不知道我们手上有几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