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家伙心中已经默认自己会在哪一天动手了。穿着一身军装的委里奇坐在餐桌的正对面。
他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透,说不出是感谢、崇敬还是忌惮,亦或者两者都有一点。既然是给自己饯行,战地信也就不客气了,直接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餐桌对面。
就在他正打算开门见山挑明自己的决定的时候,委里奇万夫长却不等他开口,率先举起了盛满红酒的杯子,郑重其事地说道。
“我代表号角堡的数百名军官以及这里的五万余士兵……感谢你为我们所有人做的一切!听到这句莫名其妙的感谢,战地佬顿时被整不会了。爷这还没动手呢。
外店。
现在谢是不是太早了。
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愣了足足两秒,他皱起眉头问道。“我做什么了”
这句话本来没有任何的深意。
但结合他那从容淡定的神色,这句普普通通的询问听在委里奇的耳中,却带上接了一丝明知故问的意味儿。
委里奇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哈哈地会心一笑,给了坐在对面的穿山甲同志一个"我懂的"的眼掉。
"明白!你什么也没做!这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咱们就别提那个晦气的疯子了!"战地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