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力,只让她们做了一些洗衣服这类力所能及的工作。
为了避免她们被其他流民和废土客骚扰,他还特意将她们的帐篷放在了自己帐篷的旁边。
也正是那时候,她的心中甚至生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意外的念头——当那位土著老爷的仆人也挺好的感觉。
然而……
那个人没有回来。
很显然,他英勇的战斗到了最后一刻,被这些“叛军”们杀死了。
与其被这些恶魔们抓住,倒不如……
看着走进帐篷的两人,她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决然,悄悄抓起了桌上刮胡子的刀片,打算自我了断。
一眼便瞅见了那小姑娘的动作,正与工地佬说笑着的大眼,顿时被吓了一跳。
来不及问清楚状况,他连忙上前拉住了那小姑娘的胳膊,把刀片从她手里抠了出来。
“你疯了吗?”
被吼了一句的女孩明显被吓傻了。
她将嘴唇咬得发白,那双瞪大的眼睛中写满了惊恐,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呃,我听说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但好像又不太像,”工地少年与砖插了句嘴,“总之,你别指望你那点儿人联语能和她掰扯清楚,交给那些管理后勤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