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对他们来说并不难。
他们不需要操心那么多人如何生存,人这种东西就和满地的野草一样,不管条件多么恶劣,只要不断的降低生活标准和道德底线,总能适者生存一部分。
他们会扶植一些听话的人,来当那些幸存者们的头儿,带着那些人种地、捡垃圾、干活儿。
而那些被推到台前的头目,为了不被奴隶们吊死,只能竭尽全力地讨好紧握枪杆子的他们。
身为这些奴才们的主人,他们什么也不需要做,反而可以更有效率地从他们手中征收补给。
简直是一举两得。
穆德卡嘴唇抖料着,恐惧的说不出一句话。
倒是他身旁的年轻人上前了一步,鼓起勇气说道。
“我们不需要你们的保护,我们在这生活了好多年.一直都挺好的。”
根本没兴趣和这种小人物废话,科尔威甚至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接着又看向了穆德卡。
你们有一小时的时间收拾行李。”
“剩下没带走的,我会替你们烧掉。“
翌日清晨。
三个小玩家来到了卡廷驿站的门口。
原先营地中那些密密麻麻的帐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