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腰上挂着一根战壕棍的掠夺者,忍不住骂骂咧咧了一句。
“这鬼天气……在外面放哨简直是要人命。”
旁边的掠夺者听见,不自觉地往坡上的哨卡瞄了一眼。
“嘘,你这句话可别被队长听见了。”
“说说有什么关系?只许他在被窝里睡妞,还不许我在这儿发两句牢骚?”
想起在上个幸存者聚点遇见的婆娘,他便不自觉地舔了舔被风吹裂的嘴唇。
那胸真是大极了。
他仍然记得那一点点从痛苦堕落成绝望的表情。
可惜,都怪头儿玩得太过火,那人最后还是没撑下来。在断气之前,喉咙都喊哑了。
“我怎么感觉这天越来越冷……”
“我再去捡两根柴火。”
说着,那掠夺者紧了紧背上的开膛者步枪,踩着没过小腿的积雪,走进了一旁的树林子里。
四下无光。
但并不碍事儿。
躺在雪上的枯枝很多,他俯下身,随手往地上一摸。
掌心传来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愣了下。
咦?
怎么是个硬的?
黑暗中伸过来的两杆枪,直挺挺地对着他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