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将军!”
野猪谷外的一处乡绅宅院中,崔腾一脸笑意的给项强倒了一杯酒:“有项将军你的资源,这次我们一定可以在大奉个腹地杀一个天翻地覆,彻底挫败阉狗林逸晨的狗屁变法!”
“我们乡绅士卒,怎么能够和那些泥腿子的老百姓,和那些走街串巷的商人们一样缴税?”
“开什么玩笑,我们读圣贤书,作为衣冠簪缨之家,那是要统治这些人,而不是和这些人一起被统治!”
“缴税是不可能缴税的,摊丁入亩也绝不可能,我们凭什么替这些奴仆的泥腿子们交税?”
被损害了利益的崔腾,此刻是提起这件事就生气:“只有灭了阉狗林逸晨,取消了这狗屁的变法,那天下才会太平!”
“读书人和官员不交税,这是大奉祖训,可不是阉狗一条区区的恶狗就能改变的!”
崔腾目光炯炯的安看着项强:“项将军你是不在关中,否则你的家族,那也会被这阉狗麾下的税丁强行上门收税。”
“让我们这些衣冠礼仪之家都斯文扫地,阉狗真是可恶至极!”
“阉狗本就该死。”
身为楚地大族,项强和崔腾的屁股自然是不约而同的坐到了一起:“尤其是还要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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