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北辰心中有事,只缓缓跟着没有去追。
赵柏儿一路策马疾驰,那颗躁动的心才缓缓平复,一回神却不见嵇北辰的身影,便慢下马来等待。待嵇北辰赶来也不再着急前行,与他并排而行。
赵柏儿瞥了一眼嵇北辰背上的长剑,好奇道:“阿晨的剑就是灵剑吗?”
他与嵇北辰之前过招的时候,是见过那佩剑出鞘的,剑气逼人,如置幻境一般的压迫感。
“沧墟剑不是灵剑,它是天然形成的仙器。”嵇北辰笑了笑,他的沧墟剑确实强大,自带剑意的仙器,颇有性格。
“仙器?那岂不是沧墟派的底蕴!”赵柏儿一听嵇北辰的佩剑竟然是仙器,吃惊地叫出了声,忽觉自己大惊小怪了,随即又无趣地撇撇嘴,不再说什么。
之前赵柏儿从嵇北辰真气中感受到晏月宗的功法,以为嵇北辰师从晏无归,被晏月宗收入门下。之后父亲赵祥对他说了嵇北辰在沧墟派的遭遇,他才知道嵇北辰也是受了不少磨难的。今日才知道嵇北辰看似普通的佩剑,竟然是沧墟派的底蕴,只觉得自己是个井底之蛙,斗败的孔雀!
“惭愧!”而此刻嵇北辰的心里并不是很好受,在别人看来无上荣耀的沧墟剑,与他来说多少有些沉重。如今他知道自己改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