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还未默念沧墟派心法,只觉体内丹田之中汇聚少许真气,这不禁让他大喜。
嵇北辰连忙在体内周转了几遍《沧墟大衍心法》,那少许真气不增反减,甚是不同寻常,让他一时不知何故。
嵇北辰凝神调息许久,再睁眼子时已过。他拂袖拭干了额头的汗水,轻叹了一口气:“这股真气还真是古怪,也不知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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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刚到,嵇北辰从床上立身坐起,他一向起得早,从前在沧墟派的时候,每日不到卯时他就起床练功。
这习惯已经多年早已刻进骨子里,虽然他昨晚睡得比较晚,但身体的惯性还是让他自然醒来。
嵇北辰漱洗束发一番,穿好蓝袍,随即拔出沧澜剑,在正堂的空地上练了一会儿,直到驻店的小伙计送来早膳。
嵇北辰看着桌案上的早膳,苦涩一笑,如今他这副身子大不如前。这肉体凡胎还真是麻烦,每天要吃不少东西,不然肚中就会饥饿难耐,他感觉自己的腰身不再那么纤细,结实的臂膀也松弛了不少。
用完早膳,嵇北辰准备继续出卦摊,对着镜子理好衣衫,背上沧墟剑,出门朝药铺前厅走去。
昨日嵇北辰进后院已是黄昏入夜之时,如今晴朗日明,便仔细打量起